第一百三十五章 白骨精就是白骨精

邹杨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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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连起所有的情况一想,老子当然知道这女人此时在哪,我敢肯定,我的判断没有错,绝对就在那。

    是的,柳河边!

    绝然在那里。我不知王妙的心里想的是什么,但这所有的事情连起来,我发现了一条隐隐的线索,那就是她的姐姐,王梦!

    是的,我敢肯定。一直,我也是在心里想着,从所有的事,特别是王妙在她姐姐的忌日,作为自己的生日,一次是在枫叶酒吧,一次是在柳河,一次是在花江,都拉上了我,疯得一塌糊涂。王梦,是王妙心里永远的结,或许所有的事情,都是这条线在引着吧。

    我对大家说:“去柳河,王妙绝对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大家都沉默了。没有任何人问什么,也没有任何人提出质疑,是的,或许大家觉得,王妙此时,还真的就只能是在那里。柳河,似乎是大家心中不愿再提起的一个伤,这个伤,让所有的事情乱成一团。

    一起下楼,拦了车,大家都上去。

    陈香却是迟疑着,看着我。我懂她的意思,她此时,或许最不愿见到的,就是王妙了。我说:“上来吧,刚才不是说了吗,还有什么呀。”苏小禾拉了陈香上了车,一起朝着柳河进发。

    到了柳河边下了车。

    大家一起朝我看了一眼,我知道这意思。因为就在前面不远处,一个人,一个孤零零的背影,坐在柳河边,确实就是王妙。大家看我的意思,是说你这家伙怎地估得这么准。而我此时的心里,却是冷嗖嗖的,我一点也没为我的估计精准而高兴,而相反,我为我这个预判的准确先前的想法是,但愿王妙不在那里。我多么希望,我所有心里的那些想法是错的,一切,都是我的错觉,其实事情的走向根本不是那回事。但现在,我心里轰地一下落下,所有的一切,证明还就是这样,王妙走不出自己,把所有的事情,都拉入了一个怪圈。

    是的,我不想说是复仇的怪圈,但事实是,不管我相不相信,事情还真的或许就是这样呀。如果一任这复仇的情绪疯长,我不知道,这股怒火,最后会烧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大家围了过去。王妙脸上的泪痕没有干,双手抱拳,紧握在胸前,全身抖着,是一直在这么抖吗。这个女人,感知到了我们过去,但身子没有动。是的,我发现,她或许这个姿势,已然保持了很长时间了。

    王妙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。我们围着坐下,也没有主动说话。柳河水呜咽着向下流去,天啦,人与人,何必有时搞成这样。而一种情绪的散发,真的就让人无可奈何吗,或者说,是怎样的一种伤,让王妙始终走不出来,几乎快让她的生活起了质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和大老总谈了,我想辞职!”王妙的声音几乎是从颤抖的嘴里挤出来的,如梦一般地游着,没头没脑,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。可轰地一声,在我们的心里,竟是一下激了起来。我的天,王妙想辞职,这他妈地是哪跟哪呀,这能行吗,老子没听错吧。

    张路哭了起来,妈地,又是女人的哭泣。

    张路说:“你疯啦,究竟是怎么谈的,事情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赵劲在旁无声地流着泪,上来搂了王妙,王妙完全没动,木头人一般,刚才那句话后,再没有说任何话。赵劲抽泣着说:“一定要这样吗?你这个自私的家伙,就顾自己,不管我们哪。”

    苏小禾此时再也不能淡定了,究其实,苏小禾还是因为王妙才重新进入的公司,不管感情的纠结如何,仅就工作而言,王妙是个称职的领导,而且跟着这样的一个领导,确实让人产生踏实感还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苏小禾上前说:“以前你劝我,说事情不到最后一步,就不要放弃,怎么,你现在自己想退缩了,究竟是什么事,我们可以一起去说的。”

    王妙此时抬眼看了下苏小禾,这是这半天来,第一个大的动作了。苏小禾的眼里竟然有了泪。

    唉,我不好说什么。还是那句老话,背着这女人,老子恨得牙根发痒,但一当面,看到这个情况,却又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    王妙扫过苏小禾,眼睛停在了陈香的身上,看了一会。陈香此时全身都抖着,我上前轻轻地扶了陈香,我怕这妞,突地倒下,这连连的变故,特别是黑子发狂般的那段话,我不知道陈香受不受得了。

    “算了吧”,王妙突地叹了口气,“我自己的事,我来处理吧。你们都回去,工程不能停,还有,公司的事也不能乱。”

    草,老子几乎眼珠都是要掉出来了。这他妈地就是传说中的白骨精吗?一忽儿整得天怨人怒的,一忽儿又正儿八经地安排起工作来。

    而王妙这一句话一出口,赵劲和张路脸上竟有了笑意,这什么讲究,妈地,这一句话,就能让人回魂还是咋地。赵劲和张路站了起来,对我们说:“向总,陈总,你们回花江去吧,别把工程弄乱了,这不算什么事,按王总说的做。”

    妈地,剧情逆转呀,我不知道这哪是哪了。老子认为,王妙到柳河边来,绝对是伤心欲绝的,没想到,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。

    陈香还想说什么,苏小禾在一旁使眼色。我快快地对陈香说:“算了,我们回去吧,事情是事情,感情是感情,王总不是一直要我们把工作和生活分开么。”

    妈地,老子故意说的。草,先前,你装逼的时侯,一口一个工作和生活得分开,一口一个要做职来的经理人,妈地,你这分明是自个把工作和生活搅在一起了,害得老子们担心得不得了。再说,看此时的情形,原谅我的自私,我发现,苏小禾还没有什么危险,而且,还和王妙显然是同一阵营的。刚才赵劲和张路说个不停,王妙不为所动,苏小禾一句话,倒是让王妙眼睛一跳,有了这最后的安排。

    我几乎和陈香是一路沉默着回到花江的。妈地,这是什么情况。还好,工程正常得很,而且,几位副总特别的卖力,一点问题也没有。

    陈香最后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话说:“向前,我们要不去问下李承怎么样?”

    我几乎是将这傻妞一巴掌的心都有,天,你真的犯二呀。李承的爆料,绝对没那么简单。如果我们还没有搅进去的话,躲都来不及,你还要绞了进去,天,你这是不让自个有一天的平静日子过呀。

    我笑笑说:“算了,该说的人家会说,我们去问,什么意思呀,是好奇?还是八卦?别理这些了。”

    陈香点点头说也是呀。其实老子心里明镜似的,陈香被这一连串的事情,搞得心里起了疑,这个疑问,就是关于她的父母亲的,陈香没有说出来,老子心里清楚。陈香是想问一下,究竟以前,赵江,还有陈母,还有公司,和王妙,或者准确地说吧,和王梦,发生过什么。现在,赵江刻意的隐忍,这里面,到底是几个意思。

    但我相信,这绝不是简单的事。所以,能不碰,最好别碰呀。

    陈香没有说话,但很凝重。老子的眼前,又是一下浮起黑子和李承哗地一下脱掉上衣的情景。草,我也是个男人,妈地,能让两个男人,准确地说,还是道上混的曾经的人渣,那是极尽所能能骗就骗的家伙,给搞得哭得像个小孩子,当众脱下衣服泣不成声,王妙呀王妙,你到底是搞的什么呀,把这两人家伙逼得老子看来,是死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说白了吧,李承的一生,他妈地就是你王妙毁的。老子可以肯定地这么说,妈地,不是最后李艳求着我们,找黑子想办法,李承不知死哪个角落了都不知道。还有黑子,妈地,老子先前真的以为是他又不学好,跟那班家伙又混在了一起,所以李艳求着我们让黑子到了花江,没想到的是,妈地,你不仅是威胁了黑子,还妈地动起了李艳的手,所以,李艳为了我不受这些麻烦,瞒着说了个理由,让黑子背了次黑锅,躲到了花江,可就算是躲到了花江,草,你还是步步紧逼呀。李健在其中,作了很好的解语花,李健老子现在觉得,还真的是个男人,不仅和李艳联起了手,还把这所有的事瞒了下来,根本没和我说。这样的不言是非的男人,妈地,你王妙也不放手呀。

    第二天,苏小禾打来电话,说有消息了。心情很沉重。苏小禾说:“哥,王妙这女人疯了,真的疯了,这还不是生理期的疯,她竟然真的向大老总递了辞职信呀。天,反正高管那层楼都震动了,大老总,这个从来温和的男人,我们在外面,都听到了桌子拍得山响呀,那个动静,天,还伴有怒吼,不知道里面在搞些什么,又不敢进去,最后,是门轰地一响,王妙捂着脸冲了出来,嚎啕大哭着冲到电梯口,竟然下楼了,身后还传来大老总在办公室里摔东西怒吼的声音,我的天,谁也不敢去劝,谁也没敢去说,谁也没去扶王妙,吓傻了。哥你知道吧,我们这大老总,平时一半的时间在国外,一般从来不过问公司的事情,业务上都是王妙搞的,这次,算是开了眼了,这个不洋不中的家伙,居然也能发火。”

    苏小禾巴拉巴拉一通话,我听出来了,里面有震惊,不有戏谑。我赶紧说:“你个疯妮子,别跟着起哄啊,我就象钻进你心里看了一样,你这疯丫头,是不是还有点兴灾乐祸的味道呀?别骗我,别人听不出来,我听得出来,警告你,这个时侯,别跟着瞎跑,能安慰王妙的,安慰一下她,记住,一定要拉上赵劲和张路,这是潜规则,你别自作聪明的一个人搞些什么,你以为真的总监就是你呀,屁,王妙一句话的事,我还告诉你,王妙这个职,辞不了。”

    苏小禾那边电话里居然叽叽咕咕地笑了,说:“哥,你也把你妹看得太傻了,我还不知道呀,这是作秀呢,王妙这是以退为进,我懂,算了,不和你说了,路儿和劲儿都说这个时侯去找她,我也去,你忙你的吧。还有件事呀,我也警告你,陈香那小丫头片子,看你的神情不对呀,你别恍神了呀,到时侯有你好看。”

    说完,啪地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我哭笑不得,妈地,女人的世界,就是这么奇妙,泰山崩于前,那什么飞醋的事,依然是压倒一切的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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