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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理论上是可以的。”方言点了点头，分析道：“你的天赋让你可以用血量当做蓝量，而且还提高技能效果，所以你要尽可能的降低精力，提高体力，只有这样，才能更多的触发你的天赋效果。不过正因为如此，你将会无法学习一些高级的法系技能书，也无法成为正规法师，这样达到效果将会大打折扣，得不偿失。”
“啊，也对。”卑弥呼点了点头，她倒是忽略了学习要求。
方言微微一笑，反问道：“那不如我们换个角度，如果你将体力和敏捷当做主属性，你会变成什么呢？”
“将敏捷和体力当做主属性？！”卑弥呼皱了皱眉，脑内认真思考着。
敏捷的提升会提升少量的攻击和防御、中等攻速、高等闪避，而体力的提升则会带来高额的体力值与抵抗力，若单纯考虑这两项，自己毫无疑问会成为一个肉盾，超级肉盾。
但一个没有任何攻击力输出的肉盾出只能存在于游戏，真实战场中绝对没有人会理会你，最终沦为最后存活却没有任何作用的奇葩。
就在方言不停惊叹对方天赋逆天的时候，卑弥呼突然满脸黑线，怨念的问道：“你想把我变成花瓶吗？”
“花瓶？”方言愣了一下，接着便是一阵苦笑，道：“你见过哪个花瓶能兼具肉盾、牧师、刺客等多种职业特效的？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卑弥呼完全被对方搞懵了。“卑弥呼，你虽然也生在后现代社会，不过玩过的游戏还是太少了啊。”方言摇了摇，只好继续解释道：“你这样的路线是会把你变成超级肉盾没错，但你有没有想过，一般的肉盾是无法使用太多技能的，正因为如此，他们在战场上的存在感才会大大降低。”
“但你不同，因为你天赋的原因，你不仅是肉，还是个法师兼辅助，能释放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技能，超高的敏捷还能让你偶尔还能客串下刺客，高速的来回整个战场，支援各地，所以他们必须率先将你击破，否则会十分头疼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的天赋不仅会让你变得更加强大，还会附带一个无形的嘲讽技能。”
经过方言一大串的解释，卑弥呼终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，果然胸大和智商是成反比的吗？
可刚说完，方言又苦笑起来：“你今后肯定是以体力为主，不过这个属性是至高游戏中性价比最高也是价格最高的属性，相当难堆啊。”
卑弥呼没有任何表示，但那复杂的眼神也说明了她也在认真思考性价比这个问题，说到底，自己的身份也不过是一张人物卡，该不该将团队的大部分资源投资放在自己这张人物卡上，是非常值得考虑的问题，毕竟只要主人一死，人物卡也会跟着消失，也就是所谓的害怕被斩首。
双方沉寂了一会，方言最先笑了起来，安慰道：“不过这个问题现在还不用担心，因为我们现在还处于最底层，根本没什么技能可以让我们用，相对于这个，还是想想如何度过下一个游戏场景吧。”
“也是，现在重要的还是如何活下去。”卑弥呼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接下来的时间，方言和卑弥呼呆在专属房间足足三天，才再次来到交易市场，至于两情相悦的一男一女在房间里能干什么，我想除了锻炼身体外，就没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吧？
没错，只是锻炼身体，十分纯粹的锻炼。
带着瞪大着眼，如同刘姥姥逛大观园的卑弥呼，方言根据明信片上的地址，穿过夕阳染红的小巷，直接来到了二号街的一家叫做菲诺列塔的……酒馆。
在三天时间里，方言也大概调查了下这家名为菲诺列塔的酒馆，菲诺列塔在至高游戏中并不属于高层组织，可在低端战场里，却也是小有名气。
不过无论是高端还是低端，组织毕竟是组织，不是方言这种单行新人可以招惹的，但如今二者并没有利益冲突，倒也无所谓了，想太多事情可是会长白发脑死亡的。
当啷当啷。推开挂有花环与铃铛的木质大门，熏人的酒气与吵杂的声音从里面一涌而出，方言皱了皱眉，和卑弥呼随意找一个地方坐了下来。
“欢迎光临，要喝些什么？”一位褐色头发的女仆朝方言这边走了过来，一份菜单递了过来。
方言扫了一眼，发现菜单上面很多都是至高游戏空间里有出售的美食，不过价格却是那边的十倍，他顿了顿，轻声道：“两杯咖啡，顺便叫汉克出来。”
“汉克？好的。”女仆皱了皱眉，似乎记不起这个人，可还是朝里面走了进去。
很快，一个被迷雾笼罩面容的灰袍人从酒馆深处走了出来，他看了眼方言，也注意到坐在方言身旁的卑弥呼，嘿嘿笑道：“您终于来了，跟我来。”
接着他抬头对那位褐发女仆说道：“这两杯我请了。”
方言没有说话，跟着对方进到了酒馆深处，那里有一座阶梯，前往二楼。
随着阶梯高升，声音越来越小，相对于酒馆一楼，酒馆二楼可以用静谧来形容，周围的人都在低声细语，二楼也有吧台，却没有菜单，也没有酒肉菜食。
灰袍汉克跟吧台一位男性仆从说了几句话，那位仆从看了方言一眼，点了点头朝里面走了进去，不过半分钟，一个高挑的婀娜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本来还存在的微微低语，在这个女人出来的瞬间就安静了下来，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到了这边。
乌黑卷席的秀发铺洒流淌，一件火红的礼服披在身上，高贵又不失优雅，外边露出的肌肤白皙透红，两座丰满高挺的山峰令人神往，似乎在无形中不停呼唤那些英勇的攀爬者一般。
“大姐头，就是他。”灰袍汉克朝出来的女性低语一句后，连忙退下，找附近一张桌子坐下，随时等候对方的呼唤。
另一边，虽然看不到脸，可这种傲人身姿只怕是想忘都难，下次见面就算下次对方是全裸的方言都一眼认出。
仿佛停滞的时钟只停了很短的时间，又再度转了起来，周围又恢复了之前的凝声细语。
可那个女人并没有止步于柜台，而是将身子压在了吧台，俯着身子，用微妙的语气对着方言道：“我叫妮可，是菲诺列塔的负责人之一，您就是那个准备出售与人物卡相关情报，在新人测试游戏中就获得人物卡的新人？”
一股淡甜的熏香弥漫而开，虽然至高游戏系统可以帮人模糊外貌，可那股出自灵魂的气焰与来自身体的气味却瞒不住人的，或者说正因为相貌被模糊了，所以人才会更加在意对方身上味道以及那份无形的气质。
“我可不记得我有说过这种话，我叫什么无所谓，先谈交易吧。”方言淡淡的回答道。
“这位先生似乎很急啊，你身边这位是？”妮可眼睛微微眯起，打量起方言身边一直沉默的卑弥呼，看不到脸，却能记住那一头令人难以忘记的金发。
“她是我的人物卡，要是你再多说半句废话，我现在转身就走。”方言冷冷道。
方言果敢干练的语言让妮可有些意外，她轻笑一声，很快又恢复了那种从容不迫的模样，正色道：“既然您如此着急，那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吧。出售情报需要双方消耗100点奖励积分在至高游戏系统的认证下，签订一份双向契约，这是契约，你先看一下。”
方言皱了皱眉，接过那张羊皮纸开始查阅起来，内容不出他的意外。
1.若情报属于菲诺列塔情报库中没有的，他们将在系统的判定下，付出等价的积分点数。
2.若情报属于菲诺列塔情报库中已经存在的，他们不付出任何代价。
3.当情报交易结束后，提供情报者不能将该情报继续出售给其他人。
4.违约者，将立即被惩罚三倍所获得的奖励点数。
也就是说，签订这份协议后，自己今后可以免费提供给别人情报但不用受罚，而且在这里还能获得一笔不错的奖励积分。
这份协议看似颇有漏洞但也不是没有自己的考量，至高游戏空间中存活下来的皆不是什么善男善女，哪有人会这么好到处透露情报，自然是恨不得别人蠢得跟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才好。
再说有那份时间，还不如多在专属房间中锻炼身体以及多想一些套路。
“我同意了。”方言将一个意念，接着发现自己的奖励点数自动被扣除了100点。
而片刻后，至高游戏系统也传来了提示：“你与对方签订了一份契约，请注意！”
方言点了点头，两只手交握放在桌上，目光紧紧盯着那片迷雾，缓声道：“第一份情报是关于人物卡强化方面的，第二份是关于如何触发关于获得人物卡任务方面的，你想先听哪一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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