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8.068摊牌:下次改进

五分之二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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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真的没有以前一半乖,现在你也张牙舞爪的,但,我想怎样就怎样,看着习惯一点了。”见伊念的样子,王岳成的笑意越发的浓,“念念,我这是为了伊氏好,也为了你好,你以后会感谢我的。于其要那个拿老婆当摆设的陆禹舟,还不如选这个深爱你的钟景深。你这丫头生来就命好。”

    伊念心口怒气喷涌而出,恨不得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撕碎,提起力气,上前欲扑打他,只可惜,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控制,像被风吹的纸片,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‘哗啦’她倒下的身体扑倒在王岳成面前的茶几上,扫落了茶具,茶具被摔碎,茶水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原先端在在沙发前,茗茶的王岳成着实被伊念戾气染满恨意的眸子吓的心惊了一下,随即平缓了情绪,洋洋得意的笑着,“你再挣扎也是徒劳,还不如省点力气。干嘛要装作贞洁烈女?过会怕你舒服的欲仙欲死,更何况你不是爱钟景深么?有什么好反抗的呢?”

    从王岳成嘴里说出的话,把他自己粉饰的全部都是在为伊念考虑,他是在成人之美,不是在

    做坏事。这些话,掩盖不了他的丑恶,反而让伊念倒进了胃口躏。

    “放我离开!否则……我绝对……不会原谅你!”她的眼神她的语气仍旧像是寒冬冰凌,只是声音微小,已经没有多余力气说话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让他看着觉得瘆的慌,王岳成避开,笑里藏刀,“我等着,看看你要怎么不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再那之前,你先会变成钟景深的人,我很想看到陆禹舟被带绿帽子的精彩表现。”说到这里王岳成笑意加浓,很期待的样子。

    伊念只能用眼睛狠狠的剜着他,恨不得杀了他!!!

    现在伊念躺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看着这样的伊念,了然无趣,王岳成也就不继续呆这浪费时间了。

    王岳成说完便退出房间。

    漫长的时间,伊念很绝望,被打翻的茶具顺着茶几流下来的茶水滴到她的脸上,温热的茶水,渐渐变得冰凉,这点凉意渗透,让她保持清醒。

    过了很长时间,‘吱呀’开门的声音,有一个人推门进来,伊念能听到脚步声,眼睛控制不住往一起合,视线也越来越朦胧。

    屹立纤长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,她朦胧的看到一双脚,钟景深将伊念抱起,从客厅走到卧室,直到把她放在床上,她才隐约看清他的脸。

    他动作轻柔像是对待珍宝一般,轻抚着她的脸颊,拨开散在她额前的发丝,声音低沉带着颓废的荒凉,“你终于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,你为什么总像个刺猬一样,把我弄的片体鳞伤?”

    对不起,她的不够爱伤的他这么深;对不起,她一直误解他恶言相向;对不起,她自私太在意自己的感受。

    所以,她不值得他爱……

    耳边继续传来钟景深的声音,“我其实挺恨你的,恨不得让你一无所有,可看你微微一下蹙眉,我就很心疼。我没有你狠心,或许,你没有心。我可以原谅你和别的男人结婚,我可以原谅你对我所做的一切,无论我对你好,还是对你坏,都找不回原来的你,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?”

    被伤到,才会懂得怎样去爱,才会懂得珍惜。他想要伤害她,让她学会,只是舍不得……

    “三年不见,一千多个日夜,我每天都在疯狂的想你中度过。你说分手的那天,我站在原地,一直等你回头,等你回来找我,告诉我,你说分手是一时气话。只是你一直没有回头,哪怕是回头看我一眼。为了活下来,为了能再回到你的身边,我出卖了我所有的自尊和骄傲。”

    浸透着浓浓的悲凉,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。

    这么重的爱,她现在除了能说对不起,别的什么都不能做。

    他于她而言,已经成为了过去,他对她的爱,她给予不了回应。对他的感情她已经渐渐的淡忘,她现在对他就只有愧疚,沉重的愧疚……

    “念念我以为我会死,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。我回来找你,你却已经嫁给了别人。念念,你穿上婚纱一定很美,我想你为我穿一次婚纱。”

    听着他的倾诉,伊念的眉心紧着,蠕动的唇瓣开合,声音卡在喉咙里,没有力气发声,几度昏沉合上的眼睑又睁开,眼眶氤氲。

    钟景深似看懂了伊念的唇形,读懂了她的意思,落寞秃废的轻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碰了你,你会不会恨我?是不是我离开的这三年,你快要把我忘记了?如果这么做能让你记住我一辈子,也未尝不可。”

    他停止了说话,静静的看着她,伸出手指描绘着伊念的眉眼,指尖轻触,一路向下,脱下她身上的毛衣,解开她衬衫的纽扣,精致的锁骨呈现,大片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肤露出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说的,他又看懂了。

    刹那,伊念的精神紧绷着一根弦,眼睛清亮带着害怕和哀求的意味。想抬手

    护在小腹上,那是为人母的本能。

    不可以碰她,她有孩子,还有丈夫,即将就会有个幸福的家,那是她一直期盼的。她负了他,就当欠了他,请不要毁了她的幸福!

    此刻,警察破门而入,陆禹舟像神谪一般,带着君王震怒的寒气,迈着步子,走向伊念,勾着的凤眼清冽的扫了钟景深一眼,视线定格在伊念身上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伊念,双眸氤氲噙着眼泪,受了委屈的兔子,让他看着心揪着疼。他脱下外套把她包裹起来。

    陆禹舟抱起伊念,“麻烦刘局长把事情处理好。”撂下这句话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伊念被陆禹舟抱起,躺在他的怀里很安心,知道自己安全了,合上眼睑的那刻,眼角余光看到钟景深手里拿着的一件干净的上衣。

    从陆禹舟把伊念带出来,两个多小时,伊念才醒,手上还挂着点滴,四周看了许久,看清楚了这是自己的家,莫名的安心。

    原来难过之后睡上一觉再醒来看到在家里,感觉是这么的好。难怪陆禹舟生病了,宁愿住家里也不愿意去医院。

    见伊念醒了,蠕动着干涸的唇瓣,嗓子痒痒的干干的,“水……”

    那声音,沙哑至极,她耳朵听到都不觉得那是她的声音。

    陆禹舟疾步走过来,听到伊念的声音,整个身体都在轻颤,命令着站在边上待命的佣人,“去倒杯水来。”

    刚才沉寂的房间,因为伊念的醒来,如履薄冰的佣人和医生,终于不用在心惊胆战,连动一下都不敢了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动了起来,医生走向伊念,帮伊念检查一下,确定了没事,护士在边上帮衬着,佣人忙着倒茶,还有准备吃的。

    “好好静养,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。”医生如释重负,恭恭敬敬的站在陆禹舟旁边。

    上次来给陆禹舟看病的不是他,那个是是他师父,也是陆禹舟的家庭医生,就北城对陆禹舟的传闻,他都不敢来陆家。

    真的是让他毛骨悚然如芒在背,明明陆禹舟只是站在边上看着,没有说话,但是陆禹舟的眼神很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,就够让他害怕的了。

    陆禹舟接过小欣手里的水杯,勾着的凤眼眼尾扫了屋里众人一眼,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
    一屋子的人全部都离开了,房间里又变得异常的安静。

    陆禹舟端着水杯,先放置在床边的桌子上,在伊念的背后垫了枕头,一手扶着她的肩膀,一手端过水杯,放在她的唇边。

    动作娴熟,不像是第一次做的,他以前也这样照顾过别人么?

    伊念抬手,吊针的手拖到吊瓶,吊瓶在摇晃,她刚开合唇瓣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,他便蹙眉,凤眼盯着她,她读懂的意思就是他不耐烦。

    她只是想要自己端着水杯而已,看了一眼陆禹舟,不乱动的,喝着他放在她嘴边的水。

    伊念是真的渴了,所以一杯全部都她喝完了。

    “还要么?”

    伊念摇头,刚喝下去水,觉得喉咙好受很多。

    “还有哪里不舒服么?”陆禹舟紧锁着她,眸子紧着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陆禹舟把杯子放在桌上,将她身下的枕头撤开,把她身体放平,视线还是落在她的身上,一瞬不瞬的。

    再这么看着她,她脸快被盯出窟窿了,他那眼神清寒,她也没做错事,他干嘛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?

    刚才在皇朝时,绝望侵袭她的心间,她现在还在挂着点滴,心灵受伤害加上身体受伤害,就算她哪里惹他不高兴了,他也该同情一下她,别这种眼神看着她。

    陆禹舟似看懂了她的心思,轻启薄唇,发出音节,“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么?”

    这话是什么意思?希望她诉苦,说刚才的恐惧和伤心么?还是她做什么事情惹他不高兴了,他在等着她主动承认错误?

    应该是前者吧?

    “嗯,有。幸好你及时赶来,谢谢你。”伊念声音略显轻快。

    还好不好的事情没有发生。

    陆禹舟勾着的眸色又深了一些,还是看着她,“还有别的要说么?”

    他要听的不是这个?

    伊念不解,晶亮的眸子泛着茫然。

    “你怀孕的事,你打算瞒多久,再告诉我?”陆禹舟眸子寒光展现,隐约带着薄怒。

    他在气这只兔子为什么要瞒着他。

    被他先发现了,她本来想主动说出来和他摊牌的。

    陆禹舟在等她的回答,“如果今天医生没有诊断出来你怀孕了,告诉我,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?”

    伊念据实已答,“打算等我抓到了你外面的女人,把她赶走,再告诉你。”她害怕陆太太地位不保,不能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。

    她知道了她是小兔子,可是他真的喜欢她么?他从没对她有好脸过,还对她有暴力倾向,让她觉得陌生又难

    以靠近。

    如果喜欢不应该是这样吧……

    看着他的眼睛,他的眸子很黑很亮,黑色瞳孔里倒影的是她的脸。薄怒的面庞轮廓紧绷着,好像又想对她暴力!

    “我外面的女人,你找到了么?”陆禹舟脸上怒气消散,定定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伊念点头,“找到了,貌似是我。”

    陆禹舟无声轻叹,真想掐死她,什么叫貌似,明明就是。

    得有多笨的人,执着有大半个月跟车,每天放手机电脑在她面前,她也不知道翻。

    伊念是不会知道,不是她千辛万苦偷看了他的手机才查出来的真相,其实是陆禹舟想让她知道的。

    现在是真相大白了,伊念看着陆禹舟,眼神格外的认真,“所以,我怀孕了,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。可不可以为了宝宝,我们一起好好的生活,努力培养感情?”

    对,她要说的就是这些。陆禹舟说过不许她提离婚,可是他们的婚姻决定权在他的手上,他可以提离婚……

    她和他的婚姻,她本来就不是有决定权的那方,就只有话语权。

    陆禹舟看着伊念,目光灼灼,嘴角勾起,走到她面前,微微俯身,略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触她平坦的小腹,“嗯。”

    初为人父的喜悦,他的眸子也变得温柔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态度不好,好像很勉强。”伊念单挑眉梢,极为不悦。

    他不表个态说他喜欢她,脸上更像是没有这回事,都让她觉得她那天晚上是灯光不好眼花了,看错了备注。

    陆禹舟抬眸对上伊念的视线,俯身吻上她的粉唇,浅尝,“我下次改进。”

    天呐!怎么他忽然变温柔了好说话了,她觉得那么别扭呢?!

    她讶然呆滞的看着他,他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别扭,看了一眼在她右手上方的吊瓶,还剩一点液体,眼睛视线就落在吊瓶上,看了一分多钟,挂了一点不剩,他才拔下针头。

    拔下针头后,压了棉签,棉签刚一撤开,她的手就渗出血。

    陆禹舟一手按住棉签,触碰到伊念的手,蹙眉,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凉?”他略带着薄茧的大掌包裹着她的手,很暖,很舒服。

    “天气冷,吊针是凉的,这输液也是凉的,手当然会凉了。”伊念嘀咕着,嘴上不满,其实手上的暖和蔓延到心底,连带着全身都是暖洋洋的。

    帮她暖了许久,把她的手轻放下,把手盖进被子里。

    现在要培养感情,一般培养感情的方法就是要多说话,所以伊念主动找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王岳成人现在在哪?”提起这个枉为人父的渣爸,她都恨不得狠狠的打他一顿,不要脸则无敌的人,说再难听的话都伤不了他,她真希望死的不是她妈妈而是王岳成。

    骗她去皇朝,给她下/药,又想再利用她,换取金钱利益。她说过,她绝对不会放过王岳成的。

    “在拘留所,应该会判个三五年的,你暂时不用再看到他了。”陆禹舟眼底轻笑,掀起唇角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
    伊念愤恨的咬牙切齿,“才三五年,关他一辈子最好,如果能让我去探视他一下就更好了。”她要狠狠的甩王岳成几巴掌。

    “以后长点心眼,不要这么笨。”,黑曜的眸子紧着。他想说的是不要让他担心。

    他的语气有三分无奈,七分心疼,唯独没有一分是嫌弃。他不止一次说她笨,或许她真的笨,要不然,就不会三番两次被王岳成利用。

    伊念凉凉的叹气,“不是我笨,是王岳成太狡诈,王岳成掐住了我的软肋,知道我在乎伊氏。”她弱弱的为自己辩驳。她本来就不喜欢王岳成,看他那张脸都难受,听到他说话恶心的想吐,不过是为了伊氏,她每天忍着难受忍着恶心。

    可恶的王岳成就利用她在乎伊氏。王岳成期初以为伊念为了伊氏什么都愿意做,当经过伊念两次拒绝,他学会了退一步利用这点,达到目的。

    说完,想了想,伊念更加气愤,“为什么王岳成是我爸爸!”哪有这样的爸爸,她真怀疑,他到底是不是她爸爸!

    陆禹舟想起,王岳成说过的话。伊念在乎伊氏,为了伊氏可以出卖自己。

    “伊氏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么?”陆禹舟不悦的挑起丰眉。

    伊念点头,“当然。”如果不重要,她也不会嫁给他。

    曾经的她,伊氏对她来说有和没有都没有意义,不过就是能给她一些光环和金钱,那些都是她不想要的。

    陆禹舟勾着凤眼,噙着笑意,嘴角微微勾起,绕着舌音,“想不想,我帮你收回伊氏?”

    看看他的样子,明显就是一个无良奸商。

    遂,伊念也就没抱多大希望,悻悻的说着,“想是想,但是,我知道你要收好处。我没有好处给你,之前答应生两个孩子,到现在还欠着呢。”

    再过九个月,她就还欠一个了。

    “只

    要你有心想给,还是有的。”他凤眼半眯起,带着审视,视线落在她的胸上。

    特么的,刚才还高冷范,现在怎么突然又变成衣冠禽/兽了?

    实在接受不来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是孕妇,还是病号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,上/床那方面的事情就不要想了。

    陆禹舟凤眼睨着她,扬了扬丰眉,“要不要收回伊氏,你决定。”

    伊念嘴角抽了抽,默然,她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麻蛋,说是决定权在她手里,其实在他的手里。去医院查出怀孕的时候医生就叮嘱过了,切记不要大量运动,就差没直白说少做几次了。

    怀孕的前三周,他可没少做,要不然她能昏倒进医院么?

    “你想要孩子?还是想要好处?”伊念也丢了个选择题给他。

    陆禹舟捏了捏伊念的鼻子,扬起嘴角,“在我面前挺爱耍小聪明的,是不是把平时的那点聪明都浪费在我这了?”

    最近这段时间,她和他的肢体碰触过无数次,甚至交缠在一起,最亲密的事情他们也做过无数次。这次只是他捏了她的鼻子,她却愣着的看着他,脸颊爬上一抹红晕。

    逗弄兔子,他是得心应手。

    伊念双眸浸满认真,语气平缓,“上次进医院不是贫血,是因为怀孕疲劳过度,所以你看着办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再去伊氏上班了。”陆禹舟看着伊念,带着不容违背的命令口吻。

   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?

    伊念浅笑,“只要你晚上让我休息好,白天我上班就没问题。”她这期间,真的不适合伺候陆大神,为了孩子着想为了她自己的身体着想。

    “你不去伊氏上班,我帮你收回伊氏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刚落,伊念想也不想得脱口而出,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她去伊氏为的就是想办法收回伊氏,她道行太浅斗不过王岳成,陆大神出马,她何乐而不为呢?

    她正开心了,却听陆禹舟轻吐出一句,“去T.E上班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想让我休息么?”

    “给我当秘书,最多就是倒茶水。”他对上伊念狐疑的眼神,勾唇,眸子里的笑意越发浓烈。

    以后把她时刻带在身边,不让他离开他的视线,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。

    伊念忙不迭事的摇头,“不要,束朵是你的秘书,我去了,她不就要失业了么?”最重要的是,她是陆太太的身份一定会被发现的。

    难伺候的陆大神,她不要晚上伺候完了白天也要伺候。

    “我给她升职加薪。”陆禹舟一句话就解决了伊念的顾虑。

    “给你当秘书,工资多少?”伊念看着他,问道。没有比她更穷的豪门太太了,在伊氏上班那是打白工,都没要工资的,以前的钱也都拿去补伊氏的窟窿了。

    陆禹舟从身上拿出一个皮夹,抽出一张卡,递给她,“里面都是你的工资。”

    “里面有多少?”

    “这张卡是我的附属卡,里面多少,我不知道。”陆禹舟冥想了一会,确切的数字,他真的不知道。

    这是有钱人在炫富有没有!九十年代,你说你大款丢给女人一张粮票;零零年代,你说你大款丢给女人一张支票;今天,你说你大款丢给女人一张银行卡,能跟上时代的步伐么?

    伊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“帮我弄个卡号和支付宝绑定,我出门只带手机。”

    去T.E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,但是她可以修养一段时间,再去上班。

    房间内灯光很亮,窗外的天色黑沉,不知道现在几点了,估计应该很晚了。

    今天和陆禹舟的谈话还算愉快,伊念打了哈欠,有些困乏了,“我困了,想睡觉。”拍了拍身边的地方,示意他躺下,“早点睡觉,你明天早上还要去上班。”

    “你晚饭没吃,我让李妈给你熬了皮蛋瘦肉粥。”陆禹舟坐在床上,手轻靠在她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怀孕了身体就不是一个人,就算大的不觉得饿,那也得考虑肚子里那个小的。

    伊念睁开快要合上的眼睑,让自己保持一下清醒,她想让陆禹舟陪她说说话,这样能精神点,看着陆禹舟,忽地脑海闪现一个疑问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皇朝,还及时带了警察赶过去的?”

    “你打了五通电话给我,我回电给你,你没接。”

    门外李妈敲门,进来。

    手里端着皮蛋瘦肉粥,伊念不挑食,但是和陆禹舟吃饭就养成了一个习惯,陆禹舟不吃的,她吃,为了避免浪费。皮蛋瘦肉粥,陆禹舟不爱吃皮蛋,就算她帮忙把粥里面的皮蛋挑拣出来,粥里还是有皮蛋的味道,所以家里就不再做皮蛋瘦肉粥了。

    但是,伊念还是很喜欢吃的,李妈这人是不好,但是煮出来的东西很好吃,看到李妈端来的皮蛋瘦肉粥,伊念盯着李妈手上的碗,香气四溢,刚才还不饿,现在觉得有些饿了。

    李妈端着粥,站在她的面前,居高临下,冷着个脸,“先生为了太太你都快把北城给翻遍了,先生还发了很大的脾气。所以,请太太以后做什么事情为别人着想一下,不要连累到无辜的佣人。“

    陆禹舟从李妈手里接过粥,挑眉,勾着的凤眼眼尾扫了她一眼,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见李妈铁青色的脸,走出去,伊念收回视线,看着陆禹舟,“为什么不赶走李妈?”她想知道,她这个女主人在李妈面前太过憋屈,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赶走李妈。

    “走了一个李妈还会有第二个。”

    这回答让伊念不满意,“我当这是什么陆太太,每天看着佣人对我指手画脚冷眼相待,还出手打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发现家里的佣人少了么?”

    所以家里的活都让李妈做么?家里房间打扫这工作量就够大的了,还有做饭。李妈也五十多岁的人了,保养的虽然不好,但是身体硬朗的很,这样就是让李妈受累了点。

    算是解了她那么一点点的委屈,李妈打她这事,她不会忘记。

    吃完皮蛋瘦肉粥,睡了一觉,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,陆禹舟看她醒来,俯身低头,吻了她的粉唇。

    原本只是浅尝,随即加深了这个吻。

    伊念蹙眉,“还没刷牙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嫌弃你。”

    伊念“……”

    原本伊念还想再躺一会的,但是又想想,她不用去上班了,先陪着陆禹舟吃完早餐后,再睡回笼觉好了。

    下楼,正方形的餐桌,三个面被爷爷还有陆父陆母坐了,所以她得和陆禹舟挨着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伊念穿着拖鞋,身上的衣服虽然换了,但是忘记抓几下头发了,蓬松的头发,显得乱糟糟的,走到餐桌前,看着伊国,眼睛眯起像是初一的月牙儿,“爷爷。”

    伊国拉着伊念,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,“念念,你昨天怎么了?家里来了医生,我没办法上去看你,我担心你一整晚没睡好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,我没事,您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?”伊念若无其事,笑的灿烂。顿了顿笑着告诉伊国,“爷爷,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,您要当曾祖父了。”

    伊国开怀大笑,笑出声,“好呀,真好。看到你幸福,爷爷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一直都像是木头桩子一样存在的陆父陆母,脸上也露出了笑容,看了看伊念,然后视线定格在她的小腹上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在房间里的人,只有李妈听到伊念怀孕,身体僵住,愣怔的看着伊念,有些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“念念啊,你现在是当妈的人了,以后可得小心点。”伊国嘱咐了伊念一句,侧脸看着陆母,“亲家母啊,念念的妈妈去世了,以后希望你能多教教念念,她也不知道怀孕时该忌讳什么,不能吃什么。我这个老头也是一窍不通,以后就麻烦亲家母你了。”

    伊国是热络的喊着亲家母,可是陆母坐在那就像木头一样,最多就是笑笑,一句话也不说。

    伊念知道爷爷这是想让她处好婆媳关系,可是陆家的情况,爷爷不知道。担心爷爷觉得尴尬,伊念柔声说道:“爷爷,您不要担心我,我不懂可以上网查一下就懂了。”

    伊国嗔了伊念一眼,有些生气伊念不懂事,继而赔笑脸的看着陆母,“我家念念人挺好的,就是从小被娇惯有点小脾气,但是我家念念最孝顺,最会疼人的。念念哪里做的不好,亲家母你就说她。”

    从伊念小的时候开始记事,就知道爷爷护犊子,她有理没理,爷爷都会护着她,今天爷爷却对陆母说这番话。

    伊念好像了解爷爷的心情又好像不了解。

    陆禹舟将他盘子里的煎蛋的蛋白和蛋黄分开,把蛋白放在伊念的碗里。“爷爷,她一直都很听话,您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伊国对陆禹舟是越相处越满意,连连点头,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早饭结束,伊念送陆禹舟出门,叮嘱道:“早点下班。”

    她现在要学着做一位合格的陆太太。

    远处,陆雪漫从红色的法拉利上下来,迎面走向他们,看着陆禹舟,盈盈浅笑,“四叔,你过的真是让雪漫好生羡慕呢!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,再晚点就要和四叔您错过了,那件事,我就只能找四婶婶帮忙了。”

    伊念在边上听的云里雾里的,这个陆雪漫说话就说不清楚,喜欢打哑谜。

    伊念不知道陆雪漫是什么意思,陆禹舟知道。

    “有事情要说,那就先进来吧。”伊念处于礼貌,招呼着。

    陆雪漫是陆家这样大宅里养出来的女儿,穿衣打扮看起来再普通不过,不过她身上有气质,把不起眼的衣服都能穿出时尚秀上模特走秀的味道。

    不过伊念两次看到陆雪漫她都是穿着甜美的长裙。伊念穿着毛衣在过秋天,看着穿着长裙在过夏天的人,或许陆雪漫抗寒不怕冷。

    陆禹舟眸光略过伊念一眼,“你先进去。”

    伊念点头,应声,“哦。”

    又要谈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情,既然不想让她知道,她就不会去问。

    陆雪漫浅笑看着转身的伊念,打趣道:“四婶婶,你怎么这么听四叔的话?我今天要和四叔说的,是关于我四叔青梅竹马的恋人要回来了,四婶婶不想听一听么?”

    边上陆禹舟的脸色忽地沉了一下,额角青筋都在跳动。紧抿着的唇角,并未开合。

    “四婶婶,我四叔的青梅竹马是芭蕾舞者,在林肯中心的舞台上表演过,世界级的芭蕾舞者,她长得很漂亮,和我四叔就是天生的一对儿。”陆雪漫边说着,眸子洋溢着笑容,像是在说什么有趣的故事一样。

    陆禹舟冷声打断陆雪漫的话音,“够了。”

    音量不大,然,那语气像是骤然霜降一般寒气逼人。

    陆雪漫巧笑倩兮,扬了扬好看的秀美,视线掠过一眼陆禹舟,继而看向伊念,“只可以啊,我四叔,不喜欢她。”

    伊念转身,侧脸看着陆雪漫,不悦的挑眉,“说这话是想告诉我,有别的女人要和我抢陆先生,让我有危机感么?”

    陆雪漫说这一大堆话是为了让她在乎陆禹舟么?既然是这样,那陆禹舟为什么会这么生气?看了陆禹舟脸上的表情,想到上次去陆家老宅,陆雪漫也说过相似的话。

    青梅竹马一定是存在的,这点伊念确定,确实有了危机感。

    “对啊,四婶婶,你可把我四叔看住了,有钱又不在外面养女人的好男人不多了,你可得看住了。”

    呸!脸上贴金。

    伊念不满的瞪了一眼陆禹舟,转身进门。

    见伊念进门,陆雪漫笑着说道:“四叔,我也不想让景深和四婶婶再有牵扯,只要四叔你去警察局说一下证词,让他们放了景深,我就会看好景深。我像你保证!”见陆禹舟不言语,陆雪漫继续游说,“我花了三年的时间,一心一意的对景深,就算是养一只狗,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养它,结果它有一天跑出了以前主人的家,对着它以前的主人摇尾巴,我也会伤心的,更何况是人。但是我不能看到景深被关在笼子里,这样他失去了自由不要紧,就不能陪着我了。四叔,你看在我的份上,就放了过景深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钟景深,或者PMT你选择,你在我这的面子只有这么多。”陆禹舟撂下一句话,打开车门上车。

    陆雪漫着急,走到他的车窗前,看着他,“四叔,您若不答应,我现在就进门找四婶。我知道四婶是你的心头宝,你也知道景深是她的前男友,你不怕他们纠缠下去会旧情复燃么?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去说,当然,你不想要PMT的话。”陆禹舟勾着凤眼,似笑非笑,漫不经心的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