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9.情深VS囚禁:相府叛国,意图谋反(1)【必看,跳订】

随夏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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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尤听,君墨白一言一语,礼部尚书与工部尚书,心里有了一番思量……便是同时,迅速分析了局势,重新做出了选择,背叛了君长卿围。

    对此,君龙泽甚是满意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经过了心病,一度昏迷,醒来调养了身体,哪怕这样,君龙泽还是清楚感到……自行身体,已是愈来愈下降,隐隐有时,已是感到,大限将至。

    因而,待着身体,好上一些。

    赐婚,立太子,这两件事情,立刻着手处理,目前看着墨白,已是初现光芒……心下,算是处理了一块心病,原本担心,墨白与上官连城,断袖一事。

    此时,两人各有归宿,想来无需担忧羿。

    如此一想,整个人悄然,松了口气,便是这一松气,无有事情搁在心头……一时,闭了眼,仿佛苍老了不少,疲倦传入了身体与心上。

    “众位爱卿,可是还有异议?”

    淡漠的,君龙泽道出了一言。

    久久的,群臣之间,相互一望,尤为是朝着相府,这里一一看了过来……耐何,上官明沉默不言,便也是当作无事,其间当属君长卿,满心的不甘。

    偏偏,拥立他的相府,在这一刻,沉寂下来。

    工部与礼部,临阵倒戈,剩下的弱小势力,根本起不了大风大浪,只能眼睁睁……看着君墨白,牵着与心爱女子,一样的女子,当上了太子。

    自此,更是无法,报复与他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君长卿衣袖下的双拳,握了又握,眼里充斥着红色血丝……已然,陷入了对于权势,无限的追逐当中,心灵在一点点,扭曲。

    或许,当年的君长卿,的确温润如玉。

    然,自从若桃去世,经历过了重大打击,在这些年里,心已是逐渐的,偏离初衷……如今的君长卿,早已不复当年,一心被着仇恨与***,所驱使利用。

    眼看,群臣无有意见,君龙泽手上一挥。

    登时,宫人明了,上前朗朗道:“皇上起驾——”

    群臣皆是精明之人,看得出圣上,身体愈来愈差,怕是得有着打算……立了七王爷太子,哪怕心觉不适,然而,已是事实,只待接下来,观察七王爷,行事风格。

    是否,符合帝王标准。

    君龙泽离了殿上,剩下殿上群臣,并未着急离去,而是来回形成一片,攀谈着什么……君墨白便是很快,牵着纳兰婉兮,离了殿上。

    临行之前,连着一眼,不曾给予连城。

    倒是纳兰婉兮,颇是意味不明,朝着连城,望了又望。

    对上她的目光,纳兰婉兮盈盈一笑,任由君墨白牵着,走出了殿外……他们的身影,在着连城的注视里面,渐行渐远,直至交汇一道线。

    再也,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蓦然,连城便是整个身子,蹲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心脏那里,传来骤然的痛意,颇是有些承受不住,上官明心有担忧……示意上官安然,上前看一看连城,然而,那不过一时。

    很快,连城站起了身,朝着上官安然,赋予安心一笑。

    之后,到了惶然无措,满是天真的君绮罗身前:“九儿,姐姐送你回宫!”

    君绮罗点头,乖巧随在连城身侧。

    正待离去,一句言语,已是传了来:“是你吧?小城,是你说服丞相与老太爷,更改了心意,支持了他……”

    连城心烦意乱,循声望去,不期然,正是君长卿。

    无奈一笑,并不给予理会,依旧离去。

    “上官连城,你以为,他当真变了性格吗?他不过是在利用你,利用你得到,相府的支持!你看,现在当了太子,连着话,也不曾同你们再言……”

    “长卿,你还不明白吗?”

    不想再听到,关于他的什么言辞,连城扭过了头……隔着极近的距离,打量着君长卿,满眼痛惜:“我不曾,同着爷爷与父亲,说过什么话语,这是他们的选择!而且,变得从来不是他,而是你,长卿,你对于权利的追逐,当真以为别人看不出吗?”

    低低,道出这么一言,连城陪着君

    绮罗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对于君长卿,君绮罗同样感到,不似以往的亲近,带了众多的疏离。

    站在原地,君长卿看着连城,一点一点离去,想着他的话语,脸上神色忽明忽暗……不甘,愤怒,还有一些不明情绪,包围着整个心里。

    他不相信,不相信连城,什么话语不曾说,丞相与老太爷,便是更改了意见……毕竟,他们以往还是有着交情的,定是连城将着他,刺杀君墨白的消息,告知了他们。

    一定是这样,与着变不变,没有什么关系!

    止不住的,君长卿褪去了温润如玉,整个人脸上,挂满了阴郁,眸色不甚分明……这让,站在他身侧,不远处的上官安然,望着他,生出了一丝陌生的味道。

    想到,哥哥曾经说过的话语,不由感到了一丝复杂情绪。

    缓缓地,流淌过了心上。

    送着君绮罗,回到了寝宫,连城这才转身,踱步有意出了宫里,回到相府……却是不曾想,还未到达宫门,已是有人,早早等在那里。

    不是别人,而是纳兰婉兮。

    一袭粉色桃裙,将着她的容颜,衬出了明艳与风华,笑意灼灼,婉如新月……她,缓缓地上前,仿佛是路过,还是有意为之,连城无心揣度。

    脑海里面,浮现出的,还是君墨白,牵着她不离。

    她在这里做什么?

    连城不会,愚蠢的以为,不过是碰巧遇上,更像是有意等待……不过,随便与她,无论是哪一种,她皆是没有兴趣,一点没有兴趣。

    如此想着,径直走过了她的身边。

    “上官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纳兰婉兮还未开言,连城快步走过,不过急急道上……却是,连城脚下不停,她只得小跑上前,伸手横在他的身前:“你是上官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没来由,看着眼下,这一只皓腕,生出一丝厌烦。

    她知道,这丝厌烦里,夹杂着一些嫉妒。

    嫉妒什么,她无处得知,也不想去,细细猜想,无有任何意义……只是,强行的将着各样情绪,压在了心里,瞥了眼纳兰婉兮。

    “纳兰小姐,拦着在下,可是有事?”

    出口,言语平静,比着想象里面,着实安稳了不少……连城想,这至少,算是进步,耳边同时传来:“太子殿下,他想见你……”

    太子殿下,陌生的四个字眼。

    让着连城,恍神了下,很快的回过神来,的确,太子殿下不是么?君墨白,被立为了太子,已是南凉储君,她怎么忘了这事!

    唇边微微一扯,婉拒下来:“还望,纳兰侧妃,回了太子殿下!在下着实有事,恐怕不能赴约……”

    他既是太子殿下,那么纳兰婉兮,便是纳兰侧妃。

    真真是好笑,一转眼,他已由着,最初的许诺,到了求娶别的女子……定不负相思意,那些话语,仿佛犹在耳边,如同昨天。

    相思意,相思意,君墨白,你终究负了我的相思意。

    “上官公子,留步……”

    纳兰婉兮有些着急,还是小跑了上去,带着满眼的坚定……与着连城,毫无畏惧迎上:“上官公子,太子殿下想见你!你不同意,我就一直跟着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对于连城,似是熟悉,也似是陌生,可是态度,满是坚定。

    连城从她的眼里,看得出对于君墨白,怀着爱恋,不由有些恶趣味的想……若是,这位纳兰侧妃,知晓了她是君墨白,前面的所恋。

    可否,还会一心,请他过去。

    不,所恋么,她突然怀疑,君墨白真的恋过她么?那些情景,确实一遍遍亲身经历,转眼已是虚妄,让她生出了一丝隔世之感。

    “好,我去见他。”

    蓦然,连城抬眸一笑,淡淡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便是,他的一笑,让着纳兰婉兮,有着片刻恍神,感到不同寻常……这些日子,他同她,言语并不多,更多时候,他在作画。

    她不经意的,感到新奇,便是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只是一

    眼,心头有了震撼,同时还有了伤感,画上是个女子,极美的女子……只是,年纪轻轻,眉眼尚未张开,然而已是倾城。

    画上,那名女子白衣胜雪,笑意楚楚。

    那名女子,不是无忧郡主,与着她,更无一丝相像,出自于他的手下……一颦一笑,极尽奢华,她便是心生一丝妒忌,转眼骤然,感到心悸。

    深深记得,他用了许多时间,用来画完那幅画,当那幅画,真正画完之际……他的体力,也是到了尽头,望着那幅画,他眉眼藏了薄薄的宠溺。

    还是记得,他说了一句,只是一句,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他说,若是,不幸赌输,起码,在着还能执笔的时候,留下她,最初的模样。

    明明不是喜欢,无忧郡主的吗?

    可是,为什么在着关键之时,画下的并非无忧郡主,而是另一个女子……她没有问,或许清楚,她问了他并不说明,她只是羡慕,曾经羡慕无忧郡主。

    如今,羡慕画上的女子。

    隐隐,有种错觉,浮萍与飘絮,向着她诉说,他是多么的爱着无忧郡主……然,她自身聪明的感到,没有一丝一毫,他没有一丝一毫,爱过无忧郡主。

    而,面前这位上官公子,面容与着画上女子,隐隐有着重合。

    想来,应是错觉,一个男子,一个女子,怎么能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连城不明纳兰婉兮,心里所想。

    只是两人,颇是默契的沉默着,兀自想着彼此的事情,静静来到君墨白的庭院……远远地,还未到达,未见其人,已闻琴声,泠泠清清,夹杂着清冷的悲伤。

    连城鲜少,听过君墨白弹琴,记忆幽深的,便是凤求凰。

    那一树桃花,为了她,那一首凤求凰,同样为了她,厌极了这样的心境……纳兰婉兮先是走了进去,连城步调下意识,慢了下来,随在后面。

    纳兰婉兮,走进院子的时候,琴声已是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君墨白背对着连城,坐在石凳上,纳兰婉兮走近,靠近他的身边,同他说着话语……连城佯装视而不见,自顾自进了庭院,到了他们不远处,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墨哥哥,他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纳兰婉兮道上一语,夹杂着提醒意味。

    接下来,便是三个人的沉默。

    直至,君墨白开言:“城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唤她城,仿佛从来不曾变过,连城心湖一颤,很快恢复了平静……上前一步,微是弯了身子,带着淡漠的疏离:“微臣,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
    时间,定格下来。

    “婉兮……”

    君墨白道了两字,手上轻微一摆,示意其下去……见此,纳兰婉兮心有担忧:“墨哥哥,你一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无事。”

    淡淡的,对于纳兰婉兮的话语,君墨白阻止了下。

    看在外人的眼里,两人不过是如胶似漆,难以割舍,只是若是搁在平时……连城仔细的看上,便能察觉一丝不对劲,但在这一刻,无心看上。

    最终,纳兰婉兮下去,只留下了连城与君墨白。

    两人一坐一站,兀自沉思。

    君墨白伸手,手指拨在琴上,发出泠泠琴音,回荡在这庭院……忽而的,转过了身来,并不离了石凳:“上官公子,可否赏琴一曲?”

    他终是止了亲昵称呼,语气转了淡漠如初。

    而,连城凝望着他,他的容颜,仍是风华绝代,只是脸上苍白了些……或许,他一直是苍白的,似是病了一场,不过他瘦了,连城察觉到。

    在着大殿上,便已是一眼看出。

    之所以,一眼看出,无疑是他,瘦的厉害了些。

    可是,为什么?纵然,不是无忧,却也是同样的容颜,他对于她,如是疼宠,怎么还是瘦了?

    不能在想,制止了这一想法,深入下去。

    连城瞥了眼,石桌上的瑶琴:“太子殿下,看来颇有兴致!只是,微臣不善弹琴,恐怕拂了殿下心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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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是说着,已是拒绝,话语里面,隐是自我讽刺,看着他平静……终究,她还是高估了自身,高估她,能够同样陌生的,面对着他。

    她,终究比不过,他的狠。

    “弹一曲,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仿佛,不在意她的拒绝,君墨白接着道上。

    连城甚至,从着他的话语里,听出了一丝乞求,手掌慢慢的紧握,任着指甲掐着掌心……终是,在他的眸,一直注视她之下,她终是笑了,笑意潋滟。

    “好。太子殿下所求,微臣怎敢拒绝?”

    说着话的同时,连城上了前,毫不扭捏,坐在了他的对面……伸手,望着他的背影,将着瑶琴一转,面着自身:“只是太子殿下,微臣府上有事,弹过一曲,便得回府!还望太子殿下,见谅……”

    一语毕,久久得不来,任何答案。

    连城并不在意,连着最深的伤害,已是经历过,不过不回答,算得了什么……脑海,来回翻转,竟是感到些许的悲伤,在着这个寝宫。

    她同他,从着一开始的剑拔弩张,到了中间的情意暗生,再到最后的刻骨分离。

    恍然间,她发现,原来这一路上,她与他,从来不曾太平过,磕磕绊绊,不曾携手走过繁华三千……或许,一开始便是不该相遇,哪怕相遇,不该相识相惜,如此便也没了相守相离。

    十指纤纤,触碰上琴音,拨响了第一个音符。

    回首恩怨过往,不过是弹指一挥间,已虚无。

    “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

    让悲伤无法上演

    下一页你亲手写上的离别

    由不得我拒绝

    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

    拥抱着并不真实的***

    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

    木兰香遮不住伤

    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

    不再找约定了的天堂

    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

    借不到的三寸日光

    ……”

    惊觉相思不露,原来只因已入骨,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
    只觉,压不住满心的悲伤,清灵的歌声,在着半空里面,飘荡回响……期间,有着桃瓣掉落下来,轻飘飘的,铺满了一地,唯美。

    琴声流淌,清歌交织。

    含了一丝清冷,衬出世间的悲伤离合,三寸日光,你我之间,不过一个脚步距离……却是,一步之差,便是天涯海角,再也无法借回。

    君墨白,你我之间,终究落幕。

    一曲终了,良久孤寂,抬手遮上容颜,惊觉已是满脸泪痕,可悲可叹可笑……起身同时,将着泪痕擦干,他还是背对着她,辗转到了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再抬头,与他的对上,已是平静。

    同他一样的,平静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,微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不想再说任何,也不想再听他,说任何。

    以后如何,无从得知,只知,这一刻,当真不想再,停留一丝一毫……对于连城离去,君墨白无有出言阻止,整个人静静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直至,连城脚步渐远,又一道脚步,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正是纳兰婉兮,踌躇着朝着君墨白走近,心上是满心的震撼……震撼,刚才那一曲,更是震撼,那一首从未听过的歌曲里面,歌词的深意。

    决绝,悲伤,世事无常。

    她无法不去想,上官连城,何故弹这一曲?君墨白同着上官连城之间,究竟发生了何事!

    “墨哥哥,他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出口话语,已是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或许,除了这一言,她不明,该是道上些什么,她本是来到他的身边,不过是奉命为之……她可以随时离开,可是突然发现,她似乎已是离不开。

    她不明,为何来到他的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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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知,夏侯渊已是差人,回了她消息,她的任务,已经完成……可是,她远远不明,她到底完成了什么,不过在他身边,留了一些时间。

    “这样对她,是不是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突兀的,君墨白道出了一言,清清冷冷的,恍然叹息。

    回神,纳兰婉兮下意识,望了过去。

    望入他枯寂,无神的眸里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耳际隐隐,传入一句不明:“怎么办?我好像……要失去她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