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商人

永恒的猪肉卷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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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编辑部。

    “华筝,你的首稿写好没?”冷姝从电脑后面探出头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,我下午的时候给你吧!”华筝双眼盯着电脑屏幕说。

    “就差你一个的了。”冷姝提醒她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华筝应着。

    天啊!爱情主题换了后,华筝又开始陷入‘情感纠结’中。觉得写得蛮好,但是被冷姝给退回来了。

    其实最主要的是总编退给冷姝,冷姝退给她。因为是换掉主题的第一期,除了总编,其他人心里都没个数了。

    作为编辑部内最菜的华筝,无疑是道难题。

    一直都在删删写写,要么就冥思,手指在键盘上轻点。

    到中午的时候冷姝叫她去吃饭,她都说晚点,让她们先去。

    然后空荡荡的编辑部就她一个人对着电脑琢磨,绞尽脑汁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丛昊天走进编辑部,在他的位置上坐下。

    华筝敲打键盘的手指一僵,随即脑袋闷着,继续投入写稿中。

    “多出去吃吃饭,写稿子说不定就有灵感了。”丛昊天说。

    “总编自己不也和别的女人出去吃饭,凭什么我就不能。”华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。

    可是他又好到哪里去?

    华筝没发现自己话里还带有吃醋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那是在我们报社投稿出版的作者,马小云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马小云?”

    “你脑子里在想什么?”丛昊天问。

    华筝低下了头。她自然知道那个作者,只是总编不说,她怎么会知道?

    刚才有多理直气壮的反驳,现在就有多底气不足的心虚。

    正当她脸色发红地闷着脑袋时,无声无息地,总编走到她旁边,拉过旁边的椅子就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华筝紧张,脊背都绷直了。

    他坐我旁边干嘛?靠的这么近我还怎么写??

    “我看下。”丛昊天直接将身体再次拉近距离。华筝都能感觉得到他脖颈处皮肤上的热度,给华筝耳根都熏红了。

    怎么办?我的心跳得好快……

    “情感纠葛很有意思。不过第四段写的太盲目,你卡在这里往下衔接会有生硬感。重新找转捩点,*部分写得更有看头点。”丛昊天帮她分析。

    “是这里么?”华筝立刻被他说的吸引过去,将矛盾处用虚线做了记号。然后把要改的部分删除重新写。“这样行么?”

    丛昊天看向华筝专注不已的神情,认真工作的可爱模样,让他视线略深。

    “华筝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?唔!”华筝刚开口,下颚就被扳过去,自己的唇瓣就被吻住。

    突来的霸道的吻让华筝瞪大眼睛。下一瞬间用力推开丛昊天,几乎发狂:“你到底在干什么呀!”

    丛昊天没有说话,看着她飞红着脸抓狂的样子,似乎很是享受。

    “这里可是办公室,总编是不是太放肆了!”还说办公室不允许恋爱,这叫什么状况??

    “怎么了这是?”洛芯妍走进编辑部。然后看到丛昊天坐在华筝办公桌旁,而华筝红着脸颊。怎么看,都像是有情况。

    于是看华筝的脸色便不怎么好。

    “找我有事?”丛昊天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就是过来串串门。”洛芯妍说。

    华筝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,而且刚才发生那种亲密之事差点就被洛芯妍看见,就算没有当场戳穿,那么会不会给她看出点什么呢?心里有点虚,便说:“我去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华筝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她这样做是对的。如果洛芯妍是总编的女朋友,造成误会那就不好了……

    总编实在是太差劲了,居然敢对她做那种事!以后她会防止他靠近的。

    华筝用完午餐刚走出食堂,就看见走廊上站着的洛芯妍。

    华筝心里一紧,还是走过去,没办法,那是必经之路。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华筝打完招呼就想溜。

    “聊两句?”洛芯妍说。这意思就是她专门在这里等华筝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华筝问。

    “你和丛昊天是什么关系?”洛芯妍开门见山。

    “关系?他是我上司。”华筝有些不明白她的咄咄逼人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现在刚入社会的大学生早早就学会了如何抓住机遇往上爬。不过我告诉你,丛昊天不是你能攀爬的。懂么?”洛芯妍说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要往上爬了?”华筝被她的话刺到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么?那你们刚才在办公室里做什么?男人嘛,容易上当也是正常的,不过,我却不会允许*作风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你误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最好是我误会。”洛芯妍说完这一句,转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留下呆楞的华筝。

    以前,她被荆淑棉再怎么诋毁却没有难过的情绪。相比起来,洛芯妍还是嘴下仁慈的。可是华筝的心就像被暴露在了空气中,阵阵发凉。

    她不想和总编发生什么的。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,一次次的拒绝,一次次的转身,总是在做着和心背道而驰的决定。

    为什么她的努力没有人看到呢……

    往回走的华筝看到茶水间一个人坐着发呆的冷姝。便走进去:“你怎么了?有心事?”

    “像么?”冷姝转过脸来笑。

    “特别像。和陈冲闹不愉快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我是那种不懂事的人么?只是,我觉得自己心思还是挺细腻的,从认识陈冲以来,那么久,发现还是不了解他。感觉两人的关系忽冷忽热的。女人是不是一旦恋爱就会要求特别多?以前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不明白么?亏你写起感情文字一套一套的。这是动情了呗!”

    冷姝觉得也是如此,不然她怎么会愿意那么快将自己交付出去?沉浸在情感中的人,头脑总归是发热的。

    “如果实在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他。”华筝说。

    “问?”冷姝笑,“我怎么觉得像小女生了?”

    “我就觉得小女生挺好。”华筝点头。

    “男人会喜欢。”冷姝赞同。

    两人说着说着,笑一块儿去了。

    华筝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詹家了,荆雅媛当然是发现了这个让她喜悦的事。詹艋琛将她赶出詹家了么?在不顾华筝受伤时期?

    这个可能让荆雅媛整个人都自信不少。

    但是她还不能得意忘形,要确定才好。

    所以在晚餐再次没有看见华筝时,她便装作关心地问:“怎么好几天没有看见华筝了?是出差了么?”

    “以后她都不会出现在詹家。”詹艋琛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荆雅媛讶异。

    詹艋琛波澜无惊更显深邃的目光看着她:“因为,这里没有她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艋琛,你、你和她离婚了?”荆雅媛更加惊讶了,“是我的缘故么?是我害你们变成这样的么?”

    “和你没有关系。你知道那个位置只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真的离婚了?”荆雅媛装作无辜,可是内心却想确定这件事的真假。

    “正在谈。”詹艋琛说。

    荆雅媛不再问了。其实也是她不放心才问的,既然詹艋琛这样说,那就一定会离婚。新欢再诱人,怎么抵得过曾经至今的爱?如果不爱,又怎么会要找自己回来?从各个方面细节,华筝都是不堪对比的。

    晚上的时候荆雅媛独自进了华筝之前住的那个房间,除了她的衣物,房间一切还是如原样。那台笔记本电脑还搁在桌上。

    这不过是间暂时给华筝住的‘客房’,哪有客人一直住在这里的缘故?

    她知道詹艋琛和华筝分居两室,虽然做着夫妻之间的事,但又有什么用?不过是用来发泄的。

    房间门打开,荆淑棉走了进去。异常激动:“姐,听说华筝被赶走了离开詹家了。这下我们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?还早呢。”荆雅媛不会像她那样什么事情都按捺不住。她很了解自己的妹妹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荆淑棉一惊。

    “华筝虽然离开詹家,这点就是在我们的希望之中,只是她和詹艋琛还没有离婚,在这之前可什么都说不准。”

    “姐不用担心,以詹艋琛对你这么深的感情,离婚是迟早的事。不过以防万一,我们还是要做点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做?”

    “让她永远都回不来!”荆淑棉双眼泛着毒光。

    荆淑棉在第二天就拨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还是上次的女人。这次我要她的命!”

    “这笔单子我们不想接。”那头说。

    “有钱也不赚?这可是头一次见。”荆淑棉冷笑。

    “那你给多少钱?上次是轮,歼,这次可是要人命。性质不一样的。”那些绑匪可不会说轮,歼未遂,这对他们的信誉不好。

    “别让我觉得土匪还有良心,不就是钱的问题么?这不足以成为问题。我的钱多的是。”荆淑棉高傲的口吻。

    交易谈成,荆淑棉就等着那些绑匪给她好消息了。

    有钱,什么办不成??所以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。

    “老大,又有活了?”

    “还是上次那个女人。这次是要她的命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,我们又不是没杀过人,这没问题。看来最近上帝眷顾我们了,发了一次财,还没花完呢,这又有钱上门了。”其中的一个绑匪乐不可支。

    “所以,我们要好好策划,杀了人要把血擦干净,才有命留着花那笔钱。”带头的说。

    “那老大,上次没有上到那个女人,回来后我就一直心痒痒,这次杀她之前能不能让我先快活快活??”那人猥琐着。

    “我也要!”其他人都想占便宜。

    “没问题!哈哈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几个绑匪就在一间凌乱湿气的贫民房里开始策划了。

    两天后,他们就有了周密的计划。不过,这是他们自认为的,如此。

    正当几个人埋首在一块儿商量几点行动时,门被撞了开来。震到了里面的人。

    “谁啊?找死啊!”绑匪中的一人转过头就骂。

    只见不堪一击的门板被踹得耷拉在一旁,像突然间毫无生气了般。

    两个标准的大汗站立在门两边,像两根铁柱。

    怔愣之间,一抹身形挺拔的男人从他们中间走了进来,个子比那两男人还高些。衣着更是笔挺考究,实在是不像会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
    然后站定,鹰锐般的双眸平静无波地看着里面的几个人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人?”带头的土匪问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个商人,自然是来谈交易的。”詹艋琛轻轻扬起嘴角。好像他说的是多么习以为常的事。

    但是作为土匪,内心是有杆叫做‘危机感’的称的。

    但还是问了:“我们是贫穷人家,不知道你说的交易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说这样的话,你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土匪头子眉头一皱,干脆就摊开来说:“你要我们做什么?”

    还有一更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