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让我说第二遍

永恒的猪肉卷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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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和华筝很熟么?听说你们是朋友?”冷姝问。

    陈冲朝华筝的座位看了眼,说:“你有什么事?”他没有回答,因为在身份差距上实在是不好回答。

    华筝说朋友,他却不能随便附和。

    冷姝笑:“没什么事,就想着来勾搭你。”

    陈冲神色一愣。或许他能看出些什么。他的外表足以让女人喜欢上,像这样主动的女人不是没有过,詹氏的首席秘书,这个身份在外人看来甚是荣耀。

    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搭讪的女人会这么大胆直白,倒是出乎他的意外。

    “我想你找错人了。”陈冲完全没有这个意愿。就算再美的女人送上门。

    “这个回答我一点都不意外。如果你立马和我和颜悦色,该害怕的是我了。”冷姝笑着。“不过,你是华筝的朋友,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了。希望一回生,二回熟。下次见。”

    冷姝就是这么大的本事,进退自如,跟个情场老手似的。

    若是其他女人在陈冲这样职业场上打拼的男人面前一定是温柔可人,遮遮掩掩,要么就是太过强势。

    作为情感专家,冷姝懂得去拿捏分寸。

    这第一次的见面,一定会让陈冲印象深刻,就像是无意识地在他脑海里成为印记。

    冷姝回到座位,刚落座,华筝就说:“灰头土脸地回来了吧?陈冲的为人就不适合被勾搭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我灰头土脸了?没看出来我很得意?”冷姝摇头晃脑地说。

    华筝朝陈冲望去,那边正等着上餐,边喝着茶。

    收回视线问:“你们说些什么了?我很好奇。”看冷姝的表情确实不像被打击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没说什么啊,就说我是你朋友,我想勾搭他。”

    “天啊,你真这么说?他什么反应?”华筝好担心严谨的陈冲会被冷姝逼疯。那么詹艋琛要重新找秘书了。

    华筝想想都好激动。

    “他说‘你找错人了’。”冷姝学着陈冲的调调说着,说完就窃笑起来。

    华筝也克制不住地低声笑着。她刚才就应该直盯着那边看的,陈冲的表情一定会被怔住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华筝停下笑,问。

    “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冷姝点头。“我跟你讲,对这样的男人不能缠,也不能太冷,得选中间的热度,若即若离,勾起他的好奇心。虽然现在什么都不是,而这样正是我想要的。”

    华筝充满崇拜的眼神看她,说:“你真是高人啊!”

    “很崇拜吧?你有没有中意的男人?我帮你。”冷姝很大方地准备言传身教。

    “不用,谢谢。”华筝赶紧拒绝,随即将脸微凑上前,“那如果陈冲真的对你有意思呢?你不会拍拍屁股就走了吧?!”

    “怎会?我都说了,陈冲还蛮入我眼的。如果两人真合得来,那就恋爱,恋爱没问题,就结婚。我可不是耍*啊!”

    华筝惊呆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这发展地好迅速,还没开始都说到结婚,让人呆怔。都怀疑冷姝是不是脑子发烧了。

    这和她与詹艋琛不一样,又觉得比自己可靠地多,没什么奇怪的吧……

    只是冷姝如果嫁给了陈冲,那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?

    天啊,状况突发地让华筝回不了神了。

    在用餐时,华筝不由看向同样用餐的陈冲。有一瞬间的突发奇想,陈冲和詹艋琛这么近,应该会知道有关于詹艋琛心爱女人之事吧?

    他知道的又有多少呢?

    那边陈冲站起身,似乎是要去洗手间。

    华筝便也找了个由头离开餐桌,跟上去。

    “陈冲。”还没到洗手间的走廊上,华筝叫住陈冲。

    “詹太太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真谨慎啊,都不和我打招呼,我朋友都怀疑了。我说了,我们是朋友嘛,别那么一本正经,好不好?”华筝笑着。

    她确实不太像别人想象的‘詹太太’的模样,别说高贵这类,就单说架势,那可是一点都没有。倒像个刚出学院的小丫头似的,什么都显得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陈冲被她问的不知道说什么好,干脆闭嘴了。

    “我朋友你感觉怎么样?她人挺好的。如果你有意我可以帮你要她的号码。”

    “詹太太什么时候变成红娘了?如果没有什么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有事。”华筝立刻打断他的话,阻止他转身离开。“那个我想问你件事……你知道詹艋琛喜欢的那位女子么?”

    陈冲眼神微闪。看着她。

    华筝自然看到了他微妙的表情,不由笑着:“没事儿,就是问问,放心,今天我们聊的话题,你知我知。好么?”

    “詹太太,这件事我不太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别逗我了,你肯定知道。就告诉我吧,我谁也不说。你要不告诉我,我就一直缠着你!然后告诉你家总裁,说你对我无礼,不尊重我!”华筝像模像样地威胁。

    陈冲有些无奈,对于这样的‘威胁’还真是头一次见。

    “詹太太知道真相,心里不会舒服。所以,还不如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不舒服。真的。我就是纯粹的好奇。说吧,那个女人是谁?她去了哪里?她什么时候回来?”

    “那是以前的事了。总裁和她一次偶遇,对她动了情,之后两人就在一起。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成为詹太太,但是,差不多两年的样子,她就留给总裁一封信,人间蒸发了。”

    华筝见陈冲不再说下去,便问:“就这样?没了?詹艋琛没有去寻找么?”

    “找了,没有找着。而且总裁身上肩负着整个詹氏集团,不可能放下一切,那太不实际。”陈冲没有说詹艋琛派出去的人还在找。

    “这也太奇怪了。好端端的人就不见了。那么,你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离开的么?”华筝问。

    “这个不清楚。或许连总裁自己都不知道。”陈冲说。

    “难道詹艋琛没有继续派人去找么?”华筝问。见陈冲停顿的表情,她立刻说,“你都说了那么多,不在乎再多说一点吧?不然我就去告诉詹艋琛你跟我说起那个女人的事。”

    卑鄙就卑鄙吧。她想那个女人回来。这样她就可以自由了。

    像她这样盼着被丈夫废弃的女人,世上难寻吧。

    “确实如此。总裁一直在寻找。这样的答案詹太太听了会舒服?”陈冲看了她一眼,随即微颔首,便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华筝听了陈冲说的最后一句话,别说不舒服,那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。

    如果詹艋琛还在找那个女人,那么终有一天她会得到自由的!说不定,明天那个女人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这样有期盼的好日子让华筝难捱激奋。

    所以回到座位,冷姝看着她的模样笑着:“去了趟洗手间,*了?春风满面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叫神清气爽。”华筝笑着。

    心想,这可比*有意思的多了。

    以致华筝整个下午都感觉不到困意,特别是一想到自己还有脱离苦海的机会。

    以前不那么想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能够应付詹艋琛,就算被冷淡也无所谓。不过如今,华筝就是天天被折磨的份,没有其他用处。

    詹艋琛不是说过么?除了每晚的要做的事,她别无用处。

    说得伤人,却事实本就如此。她也没什么可以辩驳的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临时加班,华筝也没有任何意义。第一,晚上她不需要讨好詹艋琛。第二,虽有点困乏,却没那么难捱。

    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么?

    临近下班时间,华筝在茶水间泡咖啡时给詹艋琛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艋琛,我今晚临时加班,时间不久,差不多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回去了。”华筝直接省掉‘詹’姓,显得两人多亲密。

    她真正的用意还不是顾忌詹艋琛的情绪发作?不是有句话说么,女人的温柔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那边说。

    华筝挂断电话,嘴角撇了撇,那不屑的样子刚好被走进茶水间的丛昊天看见。华筝想及时收回自己的表情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所幸总编没有说什么,倒完水又出去了。留下华筝一个人在那里红着张脸。

    而华筝暂时不能回去,却让另一个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。那就是荆淑棉。

    前两天陷害华筝,居然就这么算了。说到底还不是詹艋琛的一句话。如果他要追究,华筝铁定没好日子过。可是看着她那神气样就知道雨过天晴了,而且这下的什么雨?华筝没有受到一点的责骂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因为詹艋琛在詹家,在詹氏的地位。有她护着华筝,连老太太都不敢当面撕破脸。

    所以,荆淑棉想来想去,与其想着法子讨好老太太,还不如动点脑子让自己和詹艋琛离地更近一些。

    老太太不可靠,自己的丈夫也不可靠。

    孩子被流掉后荆淑棉甚至想再次怀上詹楚泉的孩子,可回念一想,如果能怀上詹艋琛的孩子,这不是一步登天了?

    可是想靠近詹艋琛,很难。

    她听说今晚华筝加班,暂时回不来,便让荆淑棉有了非分的心思。

    詹楚泉晚上在外面应酬,老太太一般在晚餐散步后就会回到房间休息,再来就*睡觉了。这对做贼的荆淑棉很有益处。

    人就该抓住一丝一缕的机会。不努力那就肯定是没有希望的。

    荆淑棉来到詹艋琛所住的区域。她躲着来往的女佣,毕竟还没有事成,不能太过张扬。

    用过晚餐的詹艋琛正坐在室外泳池边上次华筝躺过的躺椅上噙着酒,面目在夜色路灯的夹杂下显得高深莫测,深邃的双眸看着水池镜面,波澜不惊。

    四处寻找那伟岸身影的荆淑棉远远看见,便躲在了阴暗下。

    如以往的经验,詹艋琛不喜欢别人无礼地靠近。所以,荆淑棉得想着法子。

    她望着詹艋琛的侧影,他是在想姐姐么?不过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,能成为詹艋琛的女人才是最该做的。

    荆淑棉的视线落在詹艋琛手上杯子里越来越少的酒中,心思还是在这方面打着主意,内心一阵亢奋。

    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荆淑棉回到房间中拿出自己私藏的‘宝贝’。那是一个小瓶子装着的透明液体,无色无味。事实上这东西是用来助情的。

    她也怕自己的丈夫有了外面的女人会对自己失去性趣,便想着法子让詹楚泉快乐。

    还剩下这么一点。用在男人身上,很快就会发作。

    只要詹艋琛喝下,然后她荆淑棉只要假装经过他身边,什么都会水到渠成了。

    荆淑棉有经验,只要自己不乱,就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她寻到酒坊,就看到女佣们正在挑着红酒。

    看到荆淑棉进来,便都开口:“太太。”

    “嗯,在做什么呢?”她边看那些各类的酒,边装作随意的问。

    “我们在给二少爷拿酒。”女佣说。

    “忙你们的,不用管我。”荆淑棉走到那些排放的杯具前,全是眼花缭乱的酒杯,很是精致。

    趁那些女佣不注意,荆淑棉便将液体倒进最顶端的那个红酒杯中,然后轻晃着酒杯,让整个杯壁都沾上助情液体,再将液体倒掉,不留痕迹。

    女佣挑选完了酒就拿了最前端的红酒杯,都是这样拿的。不可能从中间拿。

    随后女佣就离开了,给詹艋琛送酒去。

    荆淑棉嘴角划过得逞的笑意。

    女佣将詹艋琛的空杯收走,重新换上杯子,并倒上酒。随即又都下去了。

    詹艋琛靠在躺椅上,闭着双眸。

    须臾,他伸过手端起红酒,抵向唇边,喝了两口。又放下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詹艋琛闭上的双眸缓缓睁开,因为他感觉一股热气中冲吓体。黑褐色的眸子一厉,可怕至极。

    鹰锐的视线落在旁边的酒杯上。

    随即他站起身去游泳了。他早晚都有游泳的习惯,就算此刻身体明显不适,也显然淡定的很。

    只是被人用如此方式算计。是他太掉以轻心了。或许他该佩服那个人,敢算计到他头上。不知死活的东西!

    詹艋琛去了室内游泳池,解开腰上的浴巾,跃入水中,健硕的体态冲破一切阻碍。

    游了半个小时,詹艋琛回到自己的房间,他的身体已经热地不正常,黑褐色的双眸都转了色。

    詹艋琛拿起手机拨了号码。

    正在忙着加班的华筝听到手机响,随手接听起: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立刻回来。”

    华筝听着詹艋琛的勒令,一怔,看了眼那边的总编,便站起身离开编辑部,一到外面,立即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说完就切断了通话。

    华筝怔怔地。

    这是干什么啊?不是说了我要加班么?他也答应了的。这加班一个小时都不到呢!

    听那声音挺危险的。发生什么事了?华筝第一个念头就是,难道我又得罪他了?

    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思回到编辑部。

    她走至丛昊天办公桌旁边:“总编,我想提前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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